四年過去了,十分感謝各位的觀賞。
--------------------------------------
《星月夜之詠》
 
塵落晨曦之前的蟬響 要怎麼悔改
慕戀暮光之後的稱謂 堅決空白
拉起了破舊披風的旅人 望著天空藍
貼近胸口的已淡流
 
如此天真地去追
在倒下之前
只好鑽進雨隙裡
快到連你也看不清
 
初動的風
一個更簡短的故事
無愛 無榮耀
是誰飛翔在天空?
是誰把我鎖在這個四方型的盒子裡?
強迫我享受這整季的光陰被他給這樣抹去?
包覆的軀殼怎麼也隱藏不了
背叛的正義卻又被劃上一個 紅色的逆轉符號!
 
夜已深
冷血玫瑰的刺皆敷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氣
期望所謂的明天到來
淚滴落在時間聚成的沙塔底下 沾染滾動
落英的時節已不再繽紛 心不再悸動
 
自從那一顆星辰的隕落
到我終於無法再淚流
我已許久 不曾仰望著這片星空
如同午夜的幻音
之乎於灑上冰珠的冷風貼在臉頰
 
流星雨陣中
透過你 的虹膜 有些慘澹不和諧
倘若我心已死 何人足以補上那最後一殤?
呼出的溫熱 瞬間霜沉
同樣景色 都晃幾遍過了
這感覺 你懂的
凍結的景象 拂過髮梢冷落我
開始吧 隱藏那醜陋又真實的詐局
 
攤牌時間 結束了
你舉起武器對著我的背影 晃著
而我望向你
你尖月似的嘴線 淺淺上揚著
將捧在雙腿間的書本 緩緩闔上
 
隨著迷幻
又帶些挑逗輕音的夜晚
彌留在難以忘卻的夢 輕浮的大朋友
計算彼此鈔票厚薄
催不起放不下的思絡
能玩到哪? 能玩多久?
 
侵蝕了過往理想中 的 香格里拉
人們在 翹翹板兩端 矛盾禮讓
默應然 假他人之過
鴉之碎羽翩翩地倖存於 傷痕累累的
情緒販子 肩上
 
我說 我說 請你永遠看著我
從那天空的彼端
疼痛 胸口 無法停止地玩意
為何呢?
 
喧嘩過後的寧靜
有如無聲器的開啟
少年癱倒在椅子上,不免的顯得有些落寞。
欲臨摹過往的筆風?
落筆背後的謬思
卻還不如真實之風的 絕妙伏筆般
後勁十足
 
夢想的延續 身負罪孽
已許久冷淡 味蕾液化
消失了 逐漸地 無形了
看得到 聽得到 觸摸不到
 
多想就此沉溺在最初尚未曲解的地方
被負面的情緒綁架 多想踐踏自己的想法;
就這樣 剪下等身大小的業障
 
開始行屍走肉的談吐
嗨 你好
失去信仰的蛇
最後 我活著離開
而它
死在援地
 
 
《消失的雨季》
 
灑落雨珠淋於此 灑落寂寞臨於此
留意時倆人的雨季僅於此
至今日 回朔這種情緒吧?
是陷自己於不義 窒息於灰藍色立方
 
想留住你
在這杯咖啡被沖開前
僅是想成為傳說中的陪襯就算消失也無妨
我是如此殷切的盼望
夙夜的風 是沉眠雙頰的松痕
有某物 自天邊滑落
星子的淚 璀璨地宛若幾克拉的幻影
你的笑 滲透了
 
總是 模仿別人的影子終至厭倦
乾脆 讓大家成為傀儡
玩弄於掌間的「事件」
名伶的臺前之姿 穿透了雙瞳
卻毫無我的 倒影
 
我在各位未曾知曉的夜裡反覆證明 自己的情緒
卻始終逃不出這種輪迴
我用我的語言說服自己
成熟
是一個自私的選項
而我頂多只能將其擁抱
這就是一切了
 
成為木偶的過程中
沒有人 懂 誰是誰非 什麼叫謊言
燭火
屬於這時域的憂鬱
終於
  跨越
 
晝伏夜出的魔女們
不知受了什麼委託才會原諒一人
是誰在我心上雕出一朵鮮紅的花?
永不凋謝 好似冬季不曾間歇過的結晶花
 
任 誰都無法準確預測何時誰生誰將死
我的 字跡 將流傳到何時?
我 讓你的微笑密封於睡前零時無聲的啞語
留存 心中
一生無解的習題
 
(啪嚓)
 
你的思想 停留於上個世紀的衰退
那些夢 早已 殞落
第一步棋甫離手的失落感
都試圖去更改
都曾寄望會逆轉
所謂的勝利者 存活
 
畸戀於每段季節光影間的 哲意
究竟能排列出多少誠信
毫無矯飾
在下次雨季前上映
 
耳聞驪歌 永不再雨季後飄揚
血紅的鳳凰花 落於鐘聲末日響
嘗試嚥下 自身捏造出的謊
這將是我們
最初及最終的一段空想嗎?
 
 
《犯人的義行》
 
童話故事最終大圓滿的情節
孩提時深信不已的彩色世界
在長大後重新粉刷的靜謐房間
才明白
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如今再度滲進眼底深處的
是這樣的結局 還是?
如此短暫的插曲呢?
 
吹噓自身無能之偉大的國王
就這樣繼續掏空自己吧
即便得到的是 取代掌聲的嘆息
欺瞞了你和我 救援僅只是藉口
將良知操作在印滿數字的紙條上
         歡笑地享樂吧
 
勉強用笑帶過的詞彙 是癒合不了的雷雨天
勸人犧牲的必要之惡 已將笑容釀進殺意
留存 心中  
全是太過想念的私訊
 
按照計畫地 瞎了
大約在鬆開雙手
於倦怠期發作那刻起
         倒下
 
半夜出走的獸形 自比為落難英雄
啃噬著詭辯的誘食 飲下了仇恨
從這開始就不再送出提示
結末點 弦已止 怯場
 
曾幾何時 停止轉動的旋轉八音盒
連普通地哼唱 都忘了如何運作
 
退卻於夢前夕 遺落的 那瑣碎片語
心灰意冷的夜裡 封閉交際的內疚
並非膚淺的幽默 便得以救贖
 
相信此處已是所能到達的最暖
 
世界上所有不凡的犯罪都是出自一首
綺麗的詩篇 一針見血地嘲弄
就像我已失去了所有
甚至將最初的觀點背棄
 
我並不是那麼理解你所說的完美
但我絕不是你所複製的愚昧
納希瑟斯的憧憬不也挺好?
為何生命注定總得成雙?
 
於倫理以及常理邊緣遊走的敗事論
猜疑那胸中逐漸侵蝕的舊夢
也許我們早都忘了如何流浪
並習慣於那不存在的豢養
還持續牽強那副偽裝的模樣
膽大妄為地
原地踏步出了傻
 
止住了低沉的喟嘆
當少年已不再是少年
假若心靈如紙
那麼它將只會透出那最初之顏
 
夜色漸趨沉寂
而信仰似乎早已被某人奪去
那人還測量著剩餘多少誠信
繼續瞞著自己
撒下另個收不回的謊
 
 
《末世的界限》
 
以卵擊石的推論
過不久世上的黑暗將壟斷一切
「不誠實的權力骰子
 下個點數還會歸順於誰的麾下?」
 
時間會證明
就像他們這類雅賊
到頭來只能享受這
低調的奢華
 
當我站立於距離世界終結五個月前的原點
就彷彿正在預習一場注定無法收尾的戲劇
光陰的存在就如同夢中夢般虛幻
 
傳聞
有種能讓人倒回記憶中的潛移默化
迷失了方向的瑕疵品
時至今日仍一知半解的迴圈
 
是誰在嗟嘆永遠無法兌現的成熟
是誰在吹噓那獨一無二的傲慢
是誰在躲避那些總是無處渲洩的失落
於是全推卸給了病態失憶
在構築與毀滅的進程中
對無可救藥的偏執宣示討檄
 
原來在徹底表態的失敗前
歷史早已驗證過「世界」的起落
打從一開始
就沒有人要成為你
卻也沒有人想成為自己
 
信仰以上 夢想以下
任誰也無法實現的世界
那是多麼惶惶不安的右手啊
就讓馬雅末日停在那天
 
偏離常理的正義與似是而非的犯行
粉飾的諒解與虛偽的期許
沒有一種能將罪惡感有效地消除
 
雙手抹滅過的遺跡 本是憧憬中的美好樂園
在構築與毀滅的進程中
對過於狂妄的自滿深感惋惜
前後不對等的交易 抹煞了集懊悔與遺憾的希冀
我是不怎麼公正的存在 亦是異端
就讓彼此的故事跳至下個輪迴
向創造者與終結者的自演致敬
 
世界的成因 來自於你對自我的渴求
也許沉淪 那也只是應得的結果
我們為自己保留了一場無聲黑暗
試圖讓靈魂浸濡於那篇故事即將完成前的懺悔
 
就這樣
旅人始終活在第一首詩誕生前的子夜
就算蘆葦桿進化成了鵝毛筆 鋼筆 還是原子筆
他仍舊無法自草縫間覺醒
若能在落地一碎前 將我完整贖回
那何必對我隱瞞這不變真相呢?
 
光所不存在的世界上
也就不再強調影子的偉大
騙人與被騙的宗教裏頭只有自己獨善局外
唯有這樣的感情才能被人認真的看待
 
我們
以一個莫名的理由結識
又以一個陌陌地舉動結束
原來最終的我
是赤裸躺在斷頭台上的死囚
僅是認輸 尚不能被人接納與拯救
只有自己的謊言選擇了無法回頭的戰場
獨自將無數強辯的淚秘密封了藏
失去角色對白的臨演
卻依然朗朗上口
不願 再次失去這詠唱的自由
 
話說
我似乎又重新夢見了一場血淋淋的夢中夢
那漫長夢中最後愛上的人 不是你
再次張開雙手
是終於找到解答的 名為高塔的革命
 
Kutoro Mor_2013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阿薩歐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